第(2/3)页 符锐直起身子,端坐于堂上,他故意提高嗓门道:“沈猎与你交代了?” “是,沈营将已经交代卑职了。” 敢直呼沈营将大名看来堂上着的人来头不小,堂下司衙顿时严肃起来,生怕稍有不慎便得罪了大人物,吃力不讨好。 “不知符世子何时上任?” “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” 符锐并不急于走马上任,他对这个所谓的司衙正并不感兴趣,但他知道一点,在北鸣城内巡防营权利最大,即便是城主府只要巡防营说有嫌疑,那城主府的亲兵也无权阻拦,这是城主符虎亲自下的命令,想要查清符繇所关何处,巡防营的大权势必要收入囊中。 这几日符锐并非只是简单的与莹莹衣衣做运动,他还思考了有关符繇被封印的前因后果,以及各种可能性,这绝对不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而达到的所谓延时,只是简单的想练习一下一心二用,为的是能对二品突破打下基础,符锐自我洗脑。 周鹤双手脱帽,整洁的将其放在桌凳上,又去解上衣扣子。 “周司衙正,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衣解带有些不妥吧。” 周鹤摸着后脑勺觉着符锐说的有些道理,随即又将扣子扣了起来,重新戴上官帽抱拳道:“那请符世子移步房内。” “作甚?” “符世子说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解带不妥,若是移步房内便不会有此等困扰。” 周鹤此话一出,堂中众司衙忍不住笑出了声儿,两个大男人私下在房中脱衣,光是听到这段话就知道接下来必有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,没有三百个回合分不出胜负的那种。 “不。”符锐拍惊堂木,堂中这才静了下来。 符锐下了司衙正坐,自己倒是毕恭毕敬的将周鹤请了上来,这一前一后的反转倒是让人摸不清头脑。 “本少爷愚笨,不可教也,怎能担当司衙正如此重职,治安司司衙正非周鹤周司衙正莫属,大家说对不对。” 符锐这突然的get令人猝不及防,不过比起眼前这个空降的新司衙正还是原来的周司衙正更好,至少周司衙正不会对他们那么严厉,遇事也不会让他们冲在最前。 众司衙纷纷响应号召,一个个大声对符锐的话表示赞同,这治安司的司衙正非周司衙莫属。 “卑职从未见过像周司衙正如此宽容大度,额……秉正公平的司衙正。” “卑职自入治安司以来便发誓这辈子要好好跟着司衙正,若是司衙正辞官,卑职也回家养老。” “你才多大。” “要你管。” …… 一时间周鹤竟有些泪眼迷离,他别过头去强忍着泪水,“没想到大家如此看重我周鹤,我周鹤在此发誓定要让诸位司衙弟兄吃香喝辣的,绝不负诸位弟兄期望。” 堂下司衙暗自庆幸,一个个为周司衙正竖起大拇指,夸赞之词无以言表,其实只是词穷不知该说什么,司衙都是些武夫出生,体力是有,至于墨水嘛,写出自己名字的就算是饱读诗书了。 “真是好热闹啊。” 沈猎双手负后走进大堂,见符锐在上他抱拳行礼,符锐挥了下手算是免了。 “沈营将,卑职按照您的吩咐……” “吩咐?什么吩咐?”沈猎装傻,继而望向堂内的司衙们,又转身看了眼周鹤。 “周司衙正,治安司有多少人?” 第(2/3)页